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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藏】时光错·番外 回心雀 下

污力滔滔 脑洞深深:

回心雀的完结篇终于搓完了。


抱歉卡了两天,连大白话流水账也能让我狂掉头发简直太可怕。


躺平任打。




本篇传送门→时光错


前文传送门→回心雀 上  回心雀 中




可能的雷点:OOC,奇怪的IF,私设如山,酸爽!酸爽!




以上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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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为足够坚强,在这过于空寂的时光里百转千回,拖着灰白的羽翅,初心无改。


 


兄长的脸在眼前隐隐绰绰,眉眼几度朦胧,青年穿着白衣,浅橙的射笼手上,穗结轻轻摆荡。


 


“源……”


 


唤他名的声音远远传来。


 


“源氏。”


 


被人叫醒的感觉不是很美妙,他已不算年轻,半宿的亢奋让他睡得迷迷糊糊。平素里倒也没人敢去打扰他,一切俗务哪怕议事厅的房顶飞了也要等家主大人洗漱打理完毕再谈。


 


骤然被连喊带推的催促,源氏皱着眉头嘀咕着翻了个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腰腹紧绷用力,弹坐起来。


 


“嘶……”


 


半藏揉着被对方额头磕得发红的下巴,开始觉得源氏是在报复昨天他关门时的“手滑”。


 


“撞到哪了?”刚醒的男人声音还是带着睡意的低哑,手却顺势摸上了兄长的下颚,眼看就要形成一个足够暧昧的姿势。


 


半藏惊得后颈的都要战栗起来,他连忙侧头避开,对方带着点薄茧的指肚却不可避免的蹭到脖子上突起的喉结。


 


又痒又麻。


 


“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


 


十分钟后,他们往基地外走去,源氏还稍眯着眼,悄声打着哈欠。


 


半藏侧首看到他这幅模样,倒有几分薄懑不悦。


 


自从他参与守望先锋的行动以来,如果需要夜间警戒,向来都是源氏负责;半藏曾在激烈的战斗后逞着性子熬了半夜,等天色转亮时,却发现自己就靠在犹如智械一般的外甲上,披着薄毯,半机械的散热孔嗡嗡的低效运行着,带出柔暖的温度。


 


忍者很少休眠,在世界需要他的时候,更是把自己当做一台全天运转的机器。


 


这让弓手几乎忘了少不更事的年轻人曾经的自由散漫,将夜晚大把的时间虚度在花村的游戏厅,以至于在家族的早课从来都是浑浑噩噩,低头欲睡。


 


眼前的中年人甚至还把自己搞到了脏兮兮的地步,就为抓一只顽童娱乐的小东西。


 


“呃,那是个意外。”岛田的家主尴尬地挠了挠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经过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温斯顿又在纠结之中挖开了一罐新的花生酱,他收回视线,对着半藏摊手:“……陪孩子玩了会,结果就这么巧。”


 


孩子?半藏一愣,随即又释然。也是了,如果源氏正常的生活到现在,确实也早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眼看就想歪了兄长,男人不得不赶紧拽了下他的袖子:“别误会——从分家里选来的,天赋不错,她身上的龙息是这一代最明显的。”


 


半藏并不歧视女性,这些年来他见过太多手段厉害或者令人敬佩的女人,只是听到源氏挑选了女孩作为继承人,他还是皱起了眉头。


 


“……她需要放弃更多的东西,这太过艰难。”


 


“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既然决定了,这些阻碍自有我来处理。”


 


灰白头发的岛田源氏拢起了袖摆,哑然失笑,语气却很清淡:“我选的人,轮不到那些老头指点。”


 


惊讶地看着对方,半藏停了下才说道:“无论如何?”


 


“是,无论如何。”


 


因为只是简单的外出,半藏并没有带弓,这显得他少了层固执的冷硬外壳。半藏想起了曾把犹如幼鸟的胞弟护在自己的龙鳞之下,却最终因为家族而拔刀相向,听闻如此,也似所感地错开眼神:“……抱歉。”


 


“我要的不是这个,半藏。”源氏触到了他的指尖,轻轻摸索着,“……你还来得及,而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一路无话。


 


两个日本人在异国的街道足够显眼,考虑到各种问题,他们没有去此地繁华的市区中心,而是步行到基地附近的购物街附近,简单补充了下必需品。


 


半藏这些年已经习惯了粗糙的生活方式,更寒冷的雪山都常有涉足,敞着半边胸膛吹个风没有任何不适;而留在了花村的老麻雀可没长出足够蓬松的羽绒,岛国不算多严峻的冬天还未逼近,被他统治得老实乖巧的属下就为他们的主人准备好了一切。


 


所以面对着突然而起的冷风,半藏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抖了抖。


 


“老了啊。”源氏咳咳地叹息,光明正大的贴着兄长感受热度。


 


“……你等下。”半藏停顿了几秒,转身回到了刚才的店铺。


 


没等多久,源氏就从面容镇静的半藏手里接过了一个纸袋,他好奇地往里面瞅了眼,摇着头笑出声。


 


“我要是戴着回去,他会不会生气?”


 


昨天晚饭之后,机械忍者连房间都没回,不知道跑去哪里吹风了,今早也未出现。


 


“和他无关。”半藏目视前方,冷梆梆丢出几个字。


 


“哈,那就不客气了,兄长大人。”


 


他系上围巾,瞳中的笑意几乎把眼周充盈回少年的弧圆。


 


而事实上,没等他们回到基地惹得某人炸毛,半藏就收到了通讯。


 


紧急任务。


 


“我们要快些赶过去,源氏他们已经先行一步抵达目的地了——有点小麻烦,需要支援。”麦克雷站在舷梯上冲他们挥手。


 


半藏把弓背在后面,刚踏上台阶就发现后面的人没有停下脚步。


 


“你留……”


 


“放心,哥哥,不会碍事的。”源氏摊开手向兄长示意自己并不打算莽撞地加入战斗。“我在后方等你们。”


 


“好了,让他来吧,我们需要一个加油喝彩的拉拉队先生。”牛仔伸手把人拉进舱门,对着半藏不赞同的眼神耸耸肩,摘下了帽子:“就像一场盛大的表演。”


 


事实上,到达工业区后,他们很快就无法顾及到这个因传送器故障而来的源氏了。


 


战况意外的激烈胶着。


 


最令人不安的是,他们在正面突击时,另有一队从后方潜进了敌方的控制中枢,而现在,他们已经失联超过半小时了。


 


地表乃至最外层建筑的敌人都被肃清干净,守望先锋们疲惫地汇聚在一起。


 


“怎么回事?”


 


“D.va和半藏还没回来,他们从上面的排气口进去了,我走的侧门尽头是死路。”


 


“这边情况同样,事先标注的通道全都是封闭的。”


 


特殊合金的门连莱因哈特的锤子都无法撼动,留给他们的只有高墙外侧的排气窗口,法芮尔在正面战场上火力压制,所以只有操作着机甲的宋哈娜和善于爬墙的弓箭手去处理中枢了——按照情报,敌人的防御大多设置在外围,里面应该并没有多少火力,所以两人的任务还算轻松。


 


可现在看来,情报有问题。


 


远处一个跌跌撞撞的粉色人影映入莫里森的战术目镜,他连忙冲刺过去,观察着女孩的情况。


 


“我没事……天啊,里面都是敌人,我最后炸掉了机甲才逃出来。”她心有余悸地回答着。


 


“哥哥呢?”半机械问,他体表的涂装轻微刮蹭,右侧肩膀处有块爆裂弹片插在那里,好在并不影响活动,只是间或冒出一点电弧火花。


 


宋哈娜迷茫了一下才反问:“他还没出来?我们是从入口分开的,我往右边飞得太深了才差点回不来。”


 


众人陷入了死寂。


 


“我要进去。”忍者直起身,从电流中淌露的声音近乎无机质,“不能再等了。”


 


“你疯了?”


 


“那里面是垂直的通道,毫无遮挡,你现在的状态进去就是死路一条——很明显的陷阱。”莫里森按住了源氏的肩膀,这种情况对于指挥官来说并不陌生:“他们别有所图,半藏的性命还有保障。”


 


可谁都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发生在弓手的身上。


 


源氏的手没有离开腰上的脇差:“我必须过去。”


 


就在他正要执意孤行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人影动了。


 


“刀给我。”


 


没人知道他在那听了多久,同样优秀的忍者隐入光影,竟一时无人察觉。


 


灰白的男人此刻赤裸着右肩,露出了同样令人惊艳的整臂纹身,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他已闪过了半机械忍者的身侧,在交汇的刹那,他抽出了对方背上的竜一文字。


 


“你——”


 


岛田的主人没有理会任何,身形如疾风,如流水,跃向半层多高、正对着那处窗口的平台。


 


他重心沉稳,刀柄紧握,挥起之时竟似手持战矛,划破虚空,分裂气浪。


 


——天龙予我,人龙合一。


 


绿光仿佛破开肌体的牢笼从右臂悍然而起,咆哮着盘旋而下,吞噬了刀锋。


 


还未足够。


 


翠莹光幕之中,又有湛蓝水色的苍影随之而来,双龙紧相缠绕,恍若传说重现,震天动地。


 


“——竜神の剣を喰らえ!”


 


他开口低吼,锋芒破空斩去,罡风威压之下,竟连地面都稍有巍颤。


 


龙魂只享生祀,任何死物都无法阻挡神罚,双龙虚影没入墙体,竟一路向内部吞噬而去,寻觅祭品。


 


半晌之后,威吟之声才渐渐消散。


 


“……去吧。”他对自己说道。


 


被机械覆盖的忍者回过神,看了一眼背影苍白的男人,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兄长,点点头,轻盈的跃上墙面,跳了进去。


 


法芮尔同样填充好了推进背包的燃料,向同伴们示意:“我跟着他一起。”


 


将掉在地上的雪茄踩熄,麦克雷略有遗憾地看着那根还未吸两口就牺牲了的好哥们,吐出一口浊气。


 


没过多久,耳边就传来了女军人令人安心的声音:“抵达目标……谢天谢地,他很安全。”


 


“你可以放心了。”麦克雷将里面的情况告诉了男人,当听见法芮尔说敌人全灭的时候,牛仔也惊讶的咋舌,他看着面有倦色的岛田源氏,活跃气氛笑着问他:“……你们东方人都会这种,呃,神秘的力量吗?简直像魔法一样。”


 


“不。”刀落在地,疲惫的老雀将手垂下,犹在颤抖。


 


“这是诅咒。”


 


是他杀亲弑兄的罪孽。


 


最开始,他同这边的源氏一样,身上被祖魂眷顾的龙息远远不如半藏,所能召唤的,也只是附着在刀上的青绿龙影。


 


而那天之后,杀死了兄长的源氏,竟然玩笑似的,拥有了第二条龙魂——原本属于半藏的力量。


 


传说总是真真假假,岛田的人们议论纷纷,或许那个完美的故事结局并不是真相,而源氏弑兄的举动取悦了龙神,降下更多恩赐也说不定。


 


他杀死了半藏,夺取家主的位子,敲骨吸髓的占据了兄长的一切,那青蓝的龙影就像是缠绕着脖颈的蛇尾,预示着卑鄙的事实。


 


所以源氏很少再动用这份力量,早些年位置不稳时,他宁愿多添些伤痕,未到紧要关头,也不愿当众展现它。


 


同手心的刀痕一样,这成为岛田帝国主人挥之不去的永劫。


 


只是现在,源氏却几乎带着庆幸感谢冥冥之中注视着子嗣眷族的神龙,没有因他的离经叛道而舍弃。


 


太好了……一切都来得及。


 


金属机械坚硬的踩踏声传来,他抬头看向抱着兄长的忍者,半藏身上略有狼狈却没什么眼见的外伤,他的胸口鼓动着浅薄的呼吸,此时正在源氏怀中闭目沉睡。


 


“看来除了过量的镇静剂和安眠药物外并没有什么大碍。”安吉拉稍微观察了下,也是松口气:“让他睡吧,强行清醒倒对身体有负担。”


 


“太好了……”灰雀握住半藏还带着干涸血迹的手,轻声低语:“你还活着。”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其余的守望先锋们迅速搞定了任务,他们回到了重建的基地。


 


半藏在途中就有清醒的迹象,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一路把人送去了医疗室观察。


 


这时候有两个源氏的好处就体现出来,让半机械的忍者去盯着,源氏先回去把身上被扯裂半边袖口的衣服换了下,毕竟他身上的伤痕太多,吓到小姑娘也不太好。


 


等男人打理整齐,才顺着基地里大家的指引走到了医疗室附近。


 


似乎已经来过一批关心自己和兄长的可爱搭档们,大约是太过吵闹被严肃的指挥官全部拎了出去,连门都没关严实,留出了一道不大的缝隙。


 


偶尔也有坏心眼的家主大人隐蔽了自己的身形呼吸,靠在门边——他只是有点好奇,和自己有着同样心思的小麻雀,就算裹了身铁壳子,也不至于僵成这样。


 


果然,里面的气氛十分微妙。


 


“……我的修行还不够。”


 


“这就是你要回尼泊尔的理由?”


 


半藏坐在病床上,他被包围时必不可少的挨了两下,但这对于曾经的雇佣兵来说连牙痛的程度都算不上,此时被强行留在这里已经够让人不耐了,还要忍受眼前的阴郁灰气。


 


“如果你指的是他的龙,我已经听说了。”半藏阖着眼,没有在意。


 


另一个源氏有着完整纹身加持,比这边年少时经验尚浅、后半生肉身近毁的灵雀在掌控竜魂方面更加擅长几乎是无需多言的,半藏不能理解,明明有着其他优势的源氏为何会在意这点。


 


“我和他拥有着同样的力量,”金属的人形语气之中包含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小小羡慕,他对兄长坦白:“可他的另一半,是属于哥哥的。”


 


“真好啊……”忍者说。


 


“就像半藏一直在他身边。”






门外的影子徒然一震。


 


“……!”


 


灰白的男人捏紧了拳头,他克制住自己纷乱的呼吸,几乎发出异响。


 


也许是被这个回答惊到,半藏并没有感到房外的异常,他看着还没去齐格勒那里修整的弟弟,战损的头部机甲缝隙处甚至还有不明的水渍。


 


——这个不会漏水吧?


 


半藏有些苦恼,又被气得好笑,他清咳了声,才语调平稳的命令道:“把面甲摘下来。”


 


“……”源氏下意识地照做,坚硬合金的后面除了纷杂的伤痕,那张熟悉的脸上还带着不知所措的迷茫,以及眼角就快要溢流而出的微小水光。


 


“哭什么,”半藏叹息一声,干脆直起身,伸手扯过呆住的源氏,将对方冷硬冰凉的下颌抬到合适的角度,轻轻吻了上去:“……无须在意那些。”


 


“——我就在这里。”






外面的男人没有选择进去,已经不需要了。


 


他连推门而入的勇气都被冰凉入骨的苦涩麻痹到荡然无存。


 


捂着纹身所在的右臂,灰白的老雀竭力去感受着蕴藏在内的力量,可他的身边还是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骗子。”


 


他想,半藏,你真是个温柔而残忍的人。


 


连无关的谎言都让他信以为真。


 


梦终将醒来。


是时候了。








几日之后,猎空从持续运转着的诡异传送门内钻了回来。


 


一切都将重归秩序。


 


“我规划了坐标,以后不会再和另一个空间重叠了。”


 


年轻的女建筑师调整好传送面板,对着男人点点头,和其他人一同退开,默契地将这最后的时间留给了他们兄弟。






岛田的家主伸手递给了源氏一个纸袋:“物归原主,它本来属于你……我说的没错吧,半藏?”


 


石青色的围巾,间或带着金属灰的方格,半藏在挑选的时候,下意识地相中了它。


 


不言而喻。


 


看着半机械忍者像卡机了似的结结巴巴,中年人笑出声,他趁着源氏还沉浸在近乎过载的惊喜当中,拉着半藏的胳膊就往旁边走。


 


“把你哥哥借我一会儿,不介意吧?”


 


男人没走太远,在无人的拐角处就停了下来,半藏看着这个源氏,目光平静。


 


“我以为你已经过了哭鼻子的年纪?”半藏无奈的叹息出声。


 


“这种时候就不要偏心了,半藏。”


 


源氏没有再去亲吻眼前的弓手,连称呼都从那日改变,他伸手抱住了不属于自己的兄长。


 


“……随你怎样说,一会儿就好。”


 


半藏感到肩头的布料逐渐湿润,像雨滴秋露,一点一点,溅起涟漪。


他站了良久,才主动回抱着他,拍了拍男人灰白的头发。


 


“再见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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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田的樱花还是那样烂漫无暇。


 


七日而哀的花雨却因为几代的悉心培育而延长了光景。


 


源氏回来的时候,正巧捡到了女孩的油伞,他撑起伞骨,缓步而行。


 


他还要活很久很久,这绯雨也会一直下个不停吧。






作为家主失踪前最后见过他的人,次郎自然受了些苦头,岛田桐子正坐在源氏对面,苍白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些许成熟的痕迹。


 


源氏把装着和果子的小碟推过去,夸奖她:“这次你做的很好,想要点什么?”


 


女孩在这半个月一度孤立无援,差点将自己也撞得支离破碎。她这才明白,要保护自己的幼弟,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而已。


 


“现在向我讨要那把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


 


桐子则侧头露出羞涩的笑意:“我想带次郎去花村的春日祭。”


 


源氏楞了下,才哈哈地笑出声:“你啊……太惯着他了。”


 


“他是我弟弟。”


 


所以说这才是活着的意义,源氏想,总有更多的美好来弥补曾经的缺憾。






将小姑娘的心愿满足后,源氏干脆放了她半个月的假,少了年轻人的活跃,岛田的内宅深处再次寂静落寞了起来。


 


源氏敞着浴衣的领口,拎着一壶酒,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这里是岛田城内唯一触之必死的禁地,连清扫更替火烛都是源氏亲手为之。


 


正中的小平台上,没有牌位或神龛,摆着的不过是那人的佩刀,木架下面仅剩的也只是张泛黄照片和伶仃伴随的雀羽。


 


源氏燃起香烛,缭绕的烟气升腾而起,即使在昏暗的室内,也遮挡不住那人眉目间的流光溢彩。


 


他举起酒杯,对着依然年轻的兄长微笑饮尽。






“我回来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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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龙予我,人龙合一:源氏语音。




这篇终于写完了,哇的一声哭出来,最近一直狂掉头发,特别是写这个的时候熬夜更严重了,删改反复得我差点弃坑,感谢阿肝的投喂和各位的评论让我坚持搓完。


结局其实在我写完时光错的时候就想的差不多,中间看评论一度让我动摇(。)结果还是熬了这个清汤淡水的结局。


源的哭哭是阿肝点的,你们去找她啦——


按照计划,还有一个番外来着,把老雀的遗憾补完,大概会先放小料里吧,不过整部下来也就2W字,想上胶装还得再加点东西,看我能不能骗到G【咳咳 不然就随便印点现场发发


最后还是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谢谢你们,比哈特。




再给你们阿肝的配图传送门,哭哭太好吃了(心满意足的抹嘴)


想看亲亲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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